第21章 偶遇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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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云层渐渐散去，太阳又出来了，高高的挂在天际，雨后的冰城，清新湿润，上官文坐在塔城西药房经理办公室，吃着冷红菊包的蒸饺，心情大好，对坐在身旁的冷红菊说：“红姐，你们真厉害啊，把人神不知鬼不觉救走了，欧阳楠气坏了，要对昨晚每个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人员问话哪”。

冷红菊说：“齐掌柜救出来了，地下组织安全了，这次你立了大功，但你也不能太大意了，他们把齐掌柜秘密逮捕，一定会想到有人走漏了消息，下一步肯定会进行内部排查”；上官文回答：“放心吧，查不到我这，这件事我根本就没参与，整个过程我只是一个司机，我看欧阳楠对我还是挺信任的，只是齐掌柜的妻子和孩子还在欧阳楠手中，我听欧阳楠的意思是准备长期扣留，欧阳楠这个人虽然是个女人，但手段也已很狠辣的”。

冷红菊听上官文提起了齐海的妻子孩子，神情有些忧郁的说：“组织上会想办法帮助她们，但是现在很困难，这次营救齐掌柜，惊醒了敌人，敌人一定会更加紧密的防范，哎，日本人的势力强大，牺牲是再说难免的事，包括我们两个人，甚至包括我们的孩子”。

冷红菊用手捋了捋欧阳冬的头发，看着上官文英俊的面孔，说：“阿文，实际上你还是个孩子，让你担负这样的潜伏任务，真是难为你了，要是没有战争多好啊，你去北平上大学，我陪着你，现在你每天一上班我也是提心吊胆，你怨恨红姐吗”；上官文嬉笑着说：“我愿意，我觉得自己现在活得有意义，再说我是你的人吗，从小大道到达不是都听你的吗”；他又趴在冷红菊耳边说：“谁说我是小孩子，我都娶媳妇了”。

冷红菊听听上官文这么说，有点脸红，在上官文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快吃吧，一说话就没正形，不过，你也想想办法，尽量帮帮齐掌柜的妻子和孩子，别让他们受太多的苦”；上官文点点头回答：“这个是我会的，我会尽量帮助她们的，欧阳楠这个人虽然精明强干，但是和其他的人还是有些不同，毕竟是个女人，有一些善良的天性，我很少看她给人用刑”。

冷红菊听上官文说欧阳楠有些善良，不会难为齐海的妻子和孩子，稍微有些放心的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些什么，一把揪住上官文耳朵，狠狠说：“小坏蛋，说，欧阳楠给你什么好处了，你替她说话，说她善良，她对你好也是美人计，美人计懂不懂，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心还有些花花”。

深夜，繁星点点，月光微弱，月亮仅仅是一个小月牙，冰城红岸大街热闹依旧。

位于红岸大街三江酒楼对面的百乐门歌舞厅灯火通明，舞曲绕梁，舞会已经进入高潮，今天冰城警察署特务科舞会包场，欢迎北條惠子小姐，欧阳楠今天没有穿制服，而是穿着时尚旗袍出席舞会，漂亮迷人。

北條惠子与欧阳楠是日本特种警察学校的同学，而且是闺蜜好朋友，原来北條惠子在奉天日本关东司令部任职，此次调任冰城特务机关任担任特务机关参谋官，是冰城特务机关长松岛太郎的主要助手，也可以说是警察署特务科的直接上司，因此特务科长陈久民不遗余力，举办专场舞会，还请来了警察署顾问森田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