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些,上元节就来了。璟沅已经连续几天早出晚归,白天就不见人影。于是卓夕吃过早膳,便去看望风信。
风信正在客厅画画。荷风堂的格局与芙蓉居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当初为了批量制造有关配件材料,也节省时间,她让安梃直接复制了芙蓉居。风信她不喜欢西面那个书房,那个大大的书柜已经被她用来作炼丹房,一格一格的正好摆放她的瓶瓶罐罐。她更喜欢把大大的书桌搬到客厅的窗前,面对着窗外的几株腊梅,说是阳光与花香,缺一不可。北面的房间是她专用来沐浴和更衣的。南面的房间才是卧房。卓夕当日看了她对二楼的格局安排后大为感慨,南面的卧房采光极好,自己因为常年失眠的缘故早晨通常要晚起,对于一大早就让卧室洒满阳光这种事深恶痛绝。但风信这一点比较正常,从她房间内摆满了鲜花就知道她对于阳光和自然有着超于常人的需求,也不知道这大冬天哪里来的那么多腊梅让她辣手摧花。东面的房间则摆了一架古琴,虽说她一次也没听风信弹过,但有一次她对着惊言唠叨了一句,什么时候能听到风信弹琴就好了,却见惊言大惊失色,那种恐惧与惊诧不亚于当她听说凤信就是风信公子之时。于是她决定千万不要试图让凤信弹琴,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此时的风信正对着窗台描绘那几株红艳艳的腊梅。窗台边上的窗上贴了几幅画,是卓夕前几天闲来无事给她画的各种笑脸的简笔表情,有疯狂大笑的、有抿嘴而笑的、有拈花一笑的、也有猥琐偷笑的,足足有三十几种笑容。
卓夕静静看她作画的样子,真是觉得赏心悦目。如今她穿了女装,长裙曳地、眉黛如墨,那一双正握着毛笔的手纤细柔软;若换了以前的男装,那眉目间的专注,绝对也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如果不去想躺在卧房里的殷容,不去想那双手曾经一寸一寸敲碎那个倒霉男人的全身骨头,卓夕觉得这个倾城倾国的大美女一定会令天下趋之若骛。
“怎么还不进来?外面冷风吹着很舒服?”她出声了。
卓夕撩起裙摆,步入客厅,“这门窗大开着,穿堂风把暖气都带走了。进与不进又有何差别?”
“当然有差别,在门外的是路人,进门才算是客人。你要做客,不进门怎么行?”
“咱俩怎么说也算同床共枕过,我在你眼中还算是客人啊?”
“怎么,难道你想做主人?”
“不行么?”
“不行!”凤信非常干脆地拒绝了,“上一个想做此地主人的人,正躺在卧房里呢。莫非你也想试试个中滋味?”
卓夕立马回答,“不想不想。我还是做客人的好。”
“嗯,你画的这三十七张笑脸甚好,我时常看了觉得心情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哭脸?”
“你怀着宝宝,看哭脸做什么?”
“人生百态,哭笑都很常见。看着别人的哭脸,我的心情会更好。”
卓夕满脸黑线,这都是什么变态心理啊?“阿信,莫非你看着殷易这样,你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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