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赶到,浮萍两个统领和两个手下的将军立即赶往客房,围剿刺客,而这次的大行动方才惊动了前厅,宾客们好奇的走了出来,却在门口看见了浮萍,见着众人的神情,浮萍心里便知道惊动了宾客,还是那么爱护惠安王,是绝对不会让惠安王的婚宴沦为笑话的。“诸位大人,今日惠安王大婚,故此皇上也在王府,为了保证皇上的安危故才调禁卫军前来,惠安王是皇上手足,今日婚宴诸位大人一定要好好畅饮,才不辜负皇上的心意啊。”
此语一出,众人明白了这个意思,纷纷笑呵呵的回应,随之又三五两两的回了前厅继续喝酒。
前厅的事情做完了,浮萍担心温甫陵,便赶往客房,双手不敌四拳,好汉比不过人多,这个道理是必然的,所以当数百名精锐的禁卫军到达后,场面便迅速得到控制,当浮萍到了现场,看到的只是一地的尸体。
温甫陵对着禁卫军首领道:“国相和节度使怎么样了?”禁卫军两位主副统领是亲兄弟,哥哥叫季无秋,弟弟叫季无冬,两人听到温甫陵的吩咐后便分别去查看了雪无踪和路长衣的伤势。
季无秋看了路长衣后道:“皇上,节度使大人,卒。”温甫陵闻言皱起眉头,看向季无冬道:“国相怎样了?”“禀告皇上,国相伤势严重,气息浅乱。”温甫陵闻言扭头对浮萍道:“马上请御医,务必救回国相。”“是。”
浮萍离去后温甫陵才缓步走到雪无踪身边,将人抱起向房内走去,而路长衣已死,温甫炎失神落魄的走了过去,蹲下身抱起路长衣,心里百般滋味,回过头看向陆华勉,向其使了个眼色,陆华勉心领神会,现在这个样子不可能杀得了温甫陵,只得趁着众人还没有怀疑到自己身上先撤。
温甫陵将雪无踪平放在床上,提运真气灌入雪无踪经脉,心脉护住,便不再担忧,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雪无踪,这哪里像是平日里看到得温文俊雅的男子。一声叹息,温甫陵在床边坐下,盯着眼前的人,道:“我们相识,也有好些年了吧!我不想叫你国相,我们,也算是朋友,做个朋友,可好?呵,国相高才,太多事情也都心知肚明,朕……也有太多的无奈啊,那时候,我们都还小,你也进了学堂来读书,每次老师都夸你,说你聪明,从小,你的人缘就好,你的性格总是这样,人人都很喜欢你,你对朕这个朋友,也真的是尽心了,可无踪,我们,还能回到幼年时,一起上学堂的时候吗?幼年的时候,你……”“还是,御医已到。”门外浮萍的声音打断了温甫陵的自言自语,道:“进来。”语气平淡,没有情绪,全然没有方才自言自语的温柔。
浮萍带着御医进门,御医下跪行礼道:“臣参见皇上。”“起来吧!先看看国相可有大碍。”“是。”御医从地上站起身,子药箱里拿出软枕为雪无踪把脉,随之检查伤口,道:“还是,国相福大,此剑虽未伤到心脏,却碰到了心脏旁边的大血管,现在又必须将此箭拔出来,所以……”“朕不许国相有事。”说完回头看了看面色苍白的雪无踪,回过头来对着御医道:“朕为国相点穴封住经脉,你拔就是了。”“是。”
东方的鱼白泛起,风期离就坐在床边看着卷缩在床头的章月寒,看着这个样子的章月寒,其实风期离的心很痛,道:“为什么你那么怕我?”章月寒将头埋在膝盖里,闻言微微将头抬起道:“为什么要这样?报复王爷吗?可他真的已经没有要和你争得心意了。”“不重要了,以前,只要他安心做他的穆王,那他和我,就永远都是兄弟,现在,真的不重要了,从小到大,他样样比我好,文才、武功,父亲的爱,甚至于,他还是上天的宠儿,连老天也宠爱他,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正好和他一争高下,看看我和他,谁才是真正的王者。”“皇上乃天之骄子,岂是凡夫俗子所能相望,穆王并非皇上所想这般完美,穆王,是皇上兄弟,不是敌人。”“呵,你总是处处维护他,让人心里羡慕,也憎恨。”“皇上。”“你应该还有妹妹吧!”“皇上此话何意?”“朕纳你妹妹做妃子,这就有了一个名义,所以你就顶着你妹妹的身份做朕的妃子,那你妹妹,自然是要去做穆王妃啊。”
章月寒闻言,心里顿时明白了,道:“皇上一国之君,怎可行着逆伦之事,臣妾是皇上弟弟的王妃。”“呵,章家的大小姐的确是穆王妃,这没有错啊,朕纳的,是章家的二小姐啊。”“你……”章月寒知道自己今日无法逃离,可正如风期离所说,自己还有整个章家啊,可现在的自己,却要委身于对方,心里万般委屈,都只能化作一颗颗眼泪。
见到章月寒落泪,风期离心中也是哀伤,轻轻伸手为章月寒失去泪水,柔声道:“相信我,我会比他更爱你。”“呵,臣妾服侍过穆王,皇上还要吗?”听到这句话的风期离眼中闪烁着冰寒,道:“朕以后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这是事实,臣妾反正已为人妇,皇上还要执意纳臣妾为妃子,残花败柳,皇上不嫌弃罢了。”
闻言风期离突然愤怒的站起身,死死的盯着章月寒,明明没有去看那个人的眼睛,却生生感觉到一股寒气,冷的人不住的颤抖。
“穆王妃,你那么在意这么封号吗?那你今晚就做朕的妃子。”说完伸手抓住章月寒的肩膀将人控制在怀里,强烈的吻宣告着自己的霸道,章月寒潜意识的想要推开,奈何自己的力气在风期离面前犹如螳臂当车,很快,章月寒就被风期离压在了床上,衣裳零落,可奋力的挣扎兵没有使得风期离停下来,耳边的声音冰冷的响起,“别忘了你还有整个章家。”这是章月寒的七寸,她明白风期离要做到刚刚说的有多么的简单,终于,还是放弃了。
温甫陵一整晚都坐在床边,雪无踪的呼吸已经平稳,现在只需要好好的修养。温甫炎叫人拿来棺材,将路长衣安置好,对身旁的连无初道:“你替我看着这里。”说完转身便要出去了,不想却在转身的一刹那被连无初拉住手,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要去找温甫陵对不对?”温甫炎没有回答,只是将连别向一旁,但这个举动,与亲口回答是是一样的效果。
连无初拉着温甫炎的手突然增加了力道,眼神开始变得冷冽,道:“他可以下令杀我,什么样的刑罚我都接受,但我唯独不接受你去找他。”“到现在,哥哥什么动静都没有,就说明他根本不会对付我们。”“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在说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告诉我温甫陵有多君子风范而我是多么小人?”“无初,你不要乱想,我压根就没有这个意思。”“是么?”“好了无初,我去看看……国相,后来的那两批人是要杀我们,国相也帮忙相救,现在国相受伤,我理应去看看。”“好,我陪你。”“路长衣是一方节度使,现在丧命在此,你帮我在这里守着,昨晚那些人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我怕他们来捣乱,好了无初,听话好不好?”说到最后,温甫炎的语气中竟带着宠溺,连无初无法再拒绝,只得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门没有关,却有人驻足敲门,眼神始终落在床上雪无踪身上的温甫陵却没有回头去看,只是道了一声:“进来。”或许他的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
温甫炎走的很不安,不是担心皇帝会如何惩罚自己,而是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在面对家长时的神情,缓步走到床边,雪无踪看起来很平静,虽然脸色有些苍白,房间内的这三个人,一个躺在床上毫无知觉,剩下的两个则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甫陵终究还是不忍心,扭头看着温甫炎,开口道:“过来。”说完伸手做了个坐到床边来的姿势。温甫炎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缓步走了过去,在床边和温甫陵对面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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