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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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啥。”顾毅已经不打算说了，手也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不要对你的直属领导有任何隐瞒，这个道理不懂么。”方正莫名间就板起了脸。这个表情让顾毅的心里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自己与方正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自己感知的那样可以毫无顾忌。

这样的想法一旦在脑海中生根，它的生长和蔓延是野蛮的，是肆无忌惮的，而通过方正此刻的眼神不难预料，这种生长已经开始。顾毅踌躇片刻，还是转身又坐了回去，将那一日自己私会孔楠磬，并得知她对公司的内部信息随意窃取的事情和盘托出。

本以为方正得知此事后会大吃一惊，而后彻查孔楠磬的这种行为。然而事与愿违，方正不但表现的很平静，并严肃得告诉顾毅，关于这个消息到此为止，不可以再对任何人说起，还反复叮嘱顾毅，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不要什么样的闲事都管。

方正这样一说，不免让顾毅联想起昨天素兰和孔楠磬的摩擦，便爱答不理得问了一句，关于素兰的事情，他是不是也不应该去管。如此一来，方正便没有耐心再去好言相劝，直接厉声告诉他，在公司里，每一个人都应该以公司利益为重，个人的恩怨不能够掺杂在工作中。

方正这样的态度让顾毅不禁怀疑，此时的方正还是不是之前的方正，他这样的表态是不是已经被孔楠磬渗透之后的结果。虽然方正的大道理还在喋喋不休，可顾毅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打断方正的话，谎称车间里还有事情需要去处理，便要转身离开，可就在要开门的一瞬间，方正再一次喊住他。

“顾毅，还有一件事情我认为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嗯。”顾毅握着门把手，并没有转回身。“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方哥正哥这样叫，在公司里要称呼方总，那样的称呼社会习气太重，在同事间影响不好。”“知道了，方总。”顾毅拉开门便出了办公室，他刻意没有把门带上，因为他不清楚到底用多大的力才合适，才不会引起误会。

如此一来，要说顾毅情绪上一点失落感没有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而且还不单单是失落这么简单。顾毅离开没几分钟，孔楠磬就出现在方正的办公室里，而且还是笑着进来的。

“你来干什么？”方正似乎已经意识到顾毅所言非虚，直接没好气得问道。“当然是谈工作喽，难道还能和方总谈感情么，方总品味那么高，我这样的货色怎么会入了方总的法眼。”孔楠磬刚侧身撩腿坐在沙发上，却紧跟着又站起身，走到房门前拉开一道缝隙，看过两眼又觉得不合适，干脆直接把门整个敞开。

“你到底要干什么？”方正刚打发走顾毅，想把适才的想法整理一下，又见孔楠磬在这里故弄玄虚，更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声音不免有些躁动。“呵呵，打开天窗说亮话呀，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要是再被居心叵测之人猜忌，那于人于己都不太好，你说呢方总。”孔楠磬这是有备而来，看来她的消息渠道已经是无处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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