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行气不过,自慕容琴死后头一次脸上有了除悲伤以外的表情,烦躁道:“不是我说,你们有计划不跟我说一声?害我好一顿找。”
梁婧仪回怼:“笑死,我说我也不知道谢泽渊要怎样你信吗?”
他干什么事需要什么人就告诉什么人,多余的一句不肯说。姜知行和梁婧仪对此完全领悟并深恶痛绝。
这个人,把自己疯狂恶劣的一面隐藏起来,露出柔弱爪牙,看似谁都能咬他一口,实际就是个狠毒疯批。
姜知行沉默半天,突然说道:“这个毛病得治。”
梁婧仪深以为然:“没错。”
两人第一次达成共识。
梁婧仪记得谢泽渊朝哪边跑,和姜知行指了指方向,夺走他手中鸟笼道:“他往北边去了,你接应一下吧。”
姜知行没听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转身即走,迈出去几步又转过头来,略有些疑惑问道:“你不走?”
“我想走也追不上你们,有心无力,就不去添乱了。”
笑话,那么多宫中来的杀手,谁去送死谁傻子。
姜知行一想也是,梁婧仪去了也是累赘,他便没有多想,走了。
姜知行走后,梁婧仪立刻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笔墨,沾了点墨水,在宣纸上写道:申时启程,路上无饮食,看了半本小书,剩余时间睡觉。路上偶遇山匪,绕路。
梁婧仪不会拿毛笔,用握钢笔的姿势握它,宣纸很快晕染开墨汁,把她写得歪歪扭扭的字体模糊成一团,看不清写的是什么。
梁婧仪对着纸上的杰作啧啧赞叹:“我写得可都是真的,你要能看懂算你有本事。”
然后把宣纸卷成一团,扯开衣服上的线绑在信鸽腿上,打开笼子放它出来:“去吧。”
她写在纸上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正经事一个没提。白衣男子看懂了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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