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什么叫我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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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怀笑笑，表示自己理解，但要说自己的专业什么的，他有些犯愁。

不是不能说，而是说了，沈蕴荷未必能看得懂手语。

就在他犹豫时，旁边的顾瑾瑜插话了，语气不太友善。

“你又看不懂手语，跟你说了也是白说！消停点，要想一起吃饭就安分点！否则……”

否则怎样，顾瑾瑜没说。

但言里言外，神情目光都透着警告。

“不问就不问有什么了不起的！”

沈蕴荷轻哼一声，虽然这话是对的，可她就是不服，于是死鸭子嘴硬地反驳，想捡回一点儿颜面。

然而。

没人理会她。

沈蕴荷自找没趣，转而和徐澜音说起了悄悄话。

两个女生坐在外围，和几个男生又不说话，显得格格不入。

好在，服务员陆续端菜上桌。

大家都开始忙着吃饭，倒也没工夫理会什么尴不尴尬了。

虽然气氛确实很怪异。

顾瑾瑜倒是旁若无人，一直热情又细心得招待着方怀，一会儿介绍这个，一会儿询问菜品如何。

他会手语，和方怀交流起来，毫无障碍。

因着方怀不会说话，始终是默默打手语，就显得这一顿饭，顾瑾瑜一直在说话，满桌都是他的声音。

其他几人则是默默吃，时不时抬头看一眼。

秦加贝和陆明，洛子晟三人是见过顾瑾瑜和方怀日常相处的，深知和方怀在一块时，顾瑾瑜就像个话痨，完全不符合他平常高冷狂拽酷的风范。

三人早已从最开始的吃惊，到现在习以为常，见惯不怪。

但。

沈蕴荷跟徐澜音没见过。

沈蕴荷自认比较了解顾瑾瑜，但眼前这个对着方怀极有耐心，待人态度算得上温柔的顾瑾瑜，她没见过。

要不是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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