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形容麻木,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
“叛军来了,我和娃儿躲上了山。”
“粮食吃完了就吃草根、吃树皮、吃观音土,他吃了拉不出来,撑死了。”
“又是在这里,我给他挖个坑,哭不出来了。”
白羽只觉得胸口堵了一团棉花,喘不上来又下不去。
唉,这世道。
平原累累添新冢,半是去年来哭人。
可能去年给亲人哭坟,明年自己也被埋进了土。
旁边的女人给儿子添完了土,神色木然,自己躺到旁边的坑里。
她看着天空,仿佛解脱了一样: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趁着有点力气,先挖个坑躺着。”
“小哥,劳烦你给我盖点土。”
“算了,不麻烦你了,往后不会有人来给我们上坟了。”
君死今年有人哭,来年我亡谁哭坟。
白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位嫂嫂,我在城里有个白事铺子,缺个浆洗打扫的人,包吃住有工资。”
女人仿佛没有听见,一动不动愣愣看着天空。
白羽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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